自那以后,每逢大祭,小祭,祖祭,重阳,清明......
南离王都会亲自去给她扫墓。
那是南离王一生最爱的人,是南离王唯一的逆鳞。
此话一出,无人敢伤许长安的性命。
然而南离王却又亲手写下与许长安断绝关系的笔信,将许长安从族谱中除名,唯独给了许长安一座离南离王府万里之遥的酒楼。
“哎”
许长安叹了一口气。
“从今往后,不必叫我殿下,我已不再是南离王之子。
而仅仅只是这家酒楼的老板。”
张子良听得这句话,大概也猜得出发生了什么。
“殿......老板不必过于感伤,这人世间,还是知足常乐啊!”
“能够平平安安的活着,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许长安说道。
伍初年看看许长安,又看看张子良,搞不清楚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额......那要我去做饭吗?”
“去吧后院那只老母鸡杀了炖汤,殿......掌柜万里迢迢而来,就当是给掌柜的接风洗尘。”
张子良说道。
“真要杀了那只老母鸡啊?那以后可就没鸡蛋吃了!”
伍初年不情愿的说道。
张子良拿起账本就敲在伍初年的头上。
“憨货,快去!”
“哦!”
伍初年揉揉脑袋,极其不情愿的走向后院。
张子良向许长安赔了一个礼。
“叫掌柜的看笑话了,这名少年名为伍初年,年方十四岁,是我于七年前年初正月十五领养的一名流浪儿。以其赤朱瞳的血统,定能护得掌柜的周全!”
《第二章来客》
张子良低下头,许长安双亲皆是血统极其尊贵之人,而他却一点未继承得那尊贵的血统,自己不该在许长安面前提及血统才是。
许长安摆摆手。
“无妨,此后以寻常之礼相待即可。不然让人瞧见了,觉得古怪。”
“哈哈哈!”
张子良爽朗的大笑了一声。
“掌柜到来之后,子良以后可就轻松啦!”
“难不成这么一个破酒楼,平日里忙得很?”
许长安问道。
“是有点忙,不过掌柜来了以后,估计就不忙了。”
张子良微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