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卷感激地接过来,手里没刀,剥不开皮,就把两颗橙子拿着,恶心时放在鼻子下嗅嗅,果然感觉好多了。
快到地方了,项基看他还捧着橙子不撒手,道:“一会儿进庄园你可别再带这玩意儿,要是让大哥瞧见了可要不高兴,他属猫,最讨厌橙子,小心他扒你一层皮。”
“哦。”阿卷委屈地应了一声,他大概是受了惊吓才会这样,恶心感还没过去,不让他随身带着橙子,还不如让他当场吐在大哥面前。那样大哥会更生气吧?
他想了想,把橙子塞进西裤的后口袋里,用扣子扣了起来。
于是下车的时候,他两瓣挺翘的蜜桃臀显得更挺翘了。
王金全正坐着拖拉机在种植园里晃荡,身旁围着几个比基尼美女,正在给他点烟丝。他这人生得高大,又酷爱户外运动,皮肤晒得黝黑,肌肉更是夸张。他一见阿卷,就被对方那明显更紧致的小翘臀吸引住了。
“哟嗬!”王金全从拖拉机上跳下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阿卷屁股蛋看,“你这几天不见,跑哪疯去啦?瞧这大臀肌又发达不少,快说说,这是撸几公斤铁练的?”
他说话中气十足,一听就不是等闲之辈,阿卷吓得一个激灵,想起项基的嘱咐,连忙闭了嘴,只字不谈。
项基倒是不怵,愉快地和王金全握了手,接过话头:“他哪还敢撸铁,前阵子在迪拜出了车祸,屁股蛋挂了彩,包了好几天呢。”
“我瞧着不像啊。”王金全绕到阿卷身后,摸着下巴仔细研究,“你瞧瞧这形状,又硬又翘的,要是出车祸能有这效果,我赶明儿也去撞撞人家。”
大哥果然是大哥,车祸撞人张嘴就来。阿卷更不敢说话了,腿肚子有点抽筋。
王金全看他神色不对,用手肘撞了撞项基:“他这怎么了?不乐意看见我?”
“哪能啊。”项基觍着脸赔不是,“他这是路上晕车,我估计可能车祸后遗症,身子虚。”
“哦,身子虚啊,我这正好有十年虎鞭酒,走,带你俩尝尝去!”
项基欣然接受,拽着阿卷紧紧跟上王金全,跳上拖拉机。
阿卷每走一步,橙子就在兜里跳一下,看得王金全羡慕不已:“你说我怎么就老练不成你这种屁股呢?老沐啊,要不你让我摸摸,体会体会手感,赶明儿也好跟我的私教重新制定训练方向。”
他说着就要伸手,阿卷吓得忙躲到项基身后,王金全的脸顿时就拉下来了:“老沐你什么意思,嫌我脏啊?”
他这一动怒非同小可,驾拖拉机的农民大哥猛地回头,目光如刃,死死瞪着阿卷。偏偏一大朵云彩还被风吹了过来,在地面撒下大片阴影,令这大哥的眼神看起来更加凶狠。
这肯定是伪装成农民的贴身杀手,杀人不眨眼那种。阿卷抽筋的腿好疼。
项基亦是胆战心惊,强笑着打圆场:“他哪敢嫌你,他那是不想别人碰他们家商三土的宝贝儿!”
王金全一听这话就乐了:“商三土又不在,老子纯粹抱着学习的心态,还能在你屁股上捏两个手印?”
话说到这份上,再扛就不近人情了。项基无奈地拽了拽阿卷,低声道:“路上怎么跟你说的?小心一会儿就横尸护城河。”
阿卷眼眶泛泪,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屈辱地把屁股蛋奉上。
王金全捏了捏两颗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