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酒瓶子砸头那天。”
“嗯?你还能记住他们具体在哪天和好?”颜歌用内种眼神儿看他,“简晨枫,你不对劲。”
简晨枫垮着个脸表示他对劲着呢,能具体记到天是因为有关联的标志性事件。
“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有一天叶翩去见江汀雨给她介绍的那个贾老板、结果差点被他占便宜,我路过她的包厢救了她、结果被贾老板用酒瓶子砸到头。
“被砸头之后我去医院包扎,leo和叶翩就在医院和好了,两个人当着我的面旁若无人一顿猛啃,这我怎么可能不印象深刻?”
颜歌听后又精准地抓住了重点:“他们还是在医院和好的?不会被我说中了吧,男女主看见颜表妹难产死在医……”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被简晨枫用吻堵回去了。
仍是如往常般蜻蜓点水的轻吻,结束后颜歌思路还没断,还能重新续上前面的话。
“看见颜表妹难产死唔……”
后面的话再一次被简晨枫用吻堵了回去,第二个吻,不再是轻盈的浅尝。
而是唇舌相抵、呼吸交融、肢体交缠、十指紧扣的,人生第一次的深吻。
口腔鼻息间缭绕着浅浅淡淡的薄荷牙膏味,分不清是谁尝了谁的,味道清清爽爽,让人不自觉上瘾流连。
颜歌也便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说什么,全身心陷进这团薄荷味的温软中。
一面漂浮,一面沉沦。
等到漂浮累了沉沦够了,理智复苏清醒过来,颜歌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间跑到了上面。
而被她压在底下、仰面躺在枕头上的,是睡衣散乱眼波动人的简晨枫。
颜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