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在她手心的那条小鱼，也在半空往复游动。

他随即抬手轻轻挥了挥，看起来好像在和台下观众互动，又好像是在回应她。

颜歌不自觉露出笑容，他看见她了。

了吗？

完成自己的表演任务，简晨枫又到后台化妆间去了一趟。颜歌问他在台上的时候有看到自己在台下吗，他表示并没有，台上光线太强他差不多是瞎的看不见台下。

颜歌：“哦。”想多了。

舞台被灯光照得温度偏高，简晨枫上去转一圈，只是唱了首歌，还没做太多激烈动作，脸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颜歌帮他擦干脸上的汗，补了点妆。

临分开之前，她用桌上随手拿的宣传单折了一把小扇子，插在他衣服口袋里，“热了可以扇扇风。”

之后的一整晚，每当观众将机位视角切换到观众席，都能看到最前排的导师位上，简晨枫拿着一把花花绿绿的纸折小扇子。

扇子瞧着特别简陋且寒酸，就是个儿童折纸作品，却被他摇出了风流才子泼墨纸扇的潇洒意气。

气场和实物一对比，更显得实物上不了台面，弹幕表示看不下去了。

-他拿的什么，宣传单折的扇子？

-现场有那么热啊，我在家还盖毯子呢

-太可怜了，众筹给孩子买把好扇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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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晨枫神级现场唱功巨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