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呢，这么大一个跨国企业，为什么会忽然提出合作。

厉枭薄唇紧抿，再次陷入沉思中。

ANL的董事长从未正式露过面，有传闻，对方因为年纪大了，才会将公司的一切就交给蒋文轩处理。

还有传闻，蒋文轩是对方包养的男人。

因为是个GAY，ANL至今未结婚，因为年轻时候私生活太糜烂，导致身体衰败的厉害。

“不知蒋总所谓的喜欢，是哪种喜欢？”挑挑眉，厉枭问道。

“董事长很喜欢厉子衍，当然，董事长很欣赏对方的才华，厉子衍拍卖的画，都被她老人家高价拍回去收藏了！”

蒋文轩一脸暧･昧的眨眨眼，那意思很清楚，都是男人，不用说破，你我应该都懂。

厉枭有些警觉。

对方不会是看上了厉子衍身后的金库了吧？！

若真是，那对方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想到这，他心情好了几分。

反正厉子衍已经失去了用途，不如顺水推舟做个人情，直接将人打包送给对方，以此来稳定合作关系。

“厉子衍终究是我爷爷……他在这个世上，只有我一个亲人了……”

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厉枭做出为难的样子，实则是在暗戳戳的表示，想娶厉子衍，你们给的礼金，似乎差了点。

“厉总的顾忌，我能理解，说实话，我个人并不赞同您将厉子衍送给我们董事长……董事长她有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爱好……咳，被她玩废的男人……只多不少。”

蒋文轩表情很真诚，说的也不算是谎话。

国外多少个公司老总被安暖给搞破产，从某些方面来说，她确实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