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要什么萌,长得萌一点又如何,能当饭吃么?伤疤才是男人的浪漫,不是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炭八郎,纹逸,原谅我吧。”
……
此后,善逸耍起了小脾气,没有理会罪魁祸首伊之助的碎碎念。
都怪你啊,该死的野猪头。他要吃猪肉、猪杂、猪蹄、猪尾巴、烤全猪……他好恨,好恨,好恨,都是一只猪的错!
见伊之助喉咙受了伤还在反复向他们道歉,炭治郎助于心不忍,安慰道“没关系,伊之助……”
“怎么可能没关系!这可是和男人亲嘴啊!你们知不知道这句话的重点不是亲嘴而是‘和男人’?是和男的啊,不是和女孩子,若能和香香软软的女孩子亲嘴的话亲多久、亲多少次都不是问题!”善逸瞬间炸毛,可他说完这句话才想起和他亲在一起的对象就是炭治郎,“炭治郎,难道你不介意么?我是个男的,就相当于你和我……也就是你和男的接吻了!”
而现在,一看到炭治郎,善逸则脑袋晕乎乎的,嘴唇也变得酥麻嘛的,不待炭治郎的回答,他双臂交叉摆了个“叉”形,“不行,现在我一看到你,我的大脑就反复提醒着我我曾经和男人亲吻过这个事实,根本冷静不下来。”
不能再想这件事了,这是个死循环!
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一转头,当善逸看到他以“红色”为主色调的鸟屋,脑海中又浮现出炭治郎这张脸,脸一出现则又想起他们的亲密接触。
赶紧清空大脑,或者换个脑中的景象,换祢豆子酱怎么样?
当善逸在脑中拼命地勾画起祢豆子的倩影,勾画到一半又霎那间呈现出了炭治郎的立体影像。
要命,祢豆子勾画了这么久,出现炭治郎的影像却只要一妙不到的时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果然,他还是什么都不要去想。
在善逸换衣服的时候,他望着莫名其妙地拍了下他肩的仓木,仓木正以那种你不必解释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懂、不管你说什么你还都是我同伴的眼神与他对望着。
“怎么了?”
“加油,善逸,不管你做出了什么决定,我都会默默支持你的。”
在仓木丢下这句话离开屋子之后,陷入抓狂状态的善逸跳上了床后,将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裹住后,开始思考起了哲♂学问题。
“善逸,干得漂亮,加把劲儿,炭治郎的幸福指数一下子飙升很多了呢。”系统的这句话让思考中的善逸白眼一翻、大脑当机后彻底放弃了思考。
先睡一觉,醒来恢复些体力后再为伊之助和炭治郎治疗。
嗯嗯,醒来之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呢。
自我催眠着,早已疲惫不堪的善逸逐渐陷入了沉睡状态。
……
等到善逸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的黄昏时分。
靠着枕头坐起后,善逸擦了擦睡着的时候滑落至嘴角的液体,刚才发生了什么?
……啊,果然一觉醒来之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