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不动声色往那边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没觉得啊,哪里怪怪的呀?”
饭团说:“总之我觉得怪怪的,她总是盯着我妈妈看。”
柱子说:“苏阿姨好看呀,看她不是很正常吗?我也喜欢看苏阿姨呀。”
饭团说:“…………”
小肉包一口咬掉烤乳猪的猪鼻子,吃得满嘴冒油:“大哥哥,柱子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小肉包不能听的悄悄话呀?”
饭团嫌弃地擦了擦他的嘴巴:“大哥哥和柱子哥哥商量着怎么咬一口你的烧肉。”
小肉包肉乎乎的小手赶紧护住猪鼻子,指了指桌子上的烧肉:“我只有一点点了,那里有很多,你们吃那个吧。”
小肉包口味奇特,他爱吃肉,更爱吃各种奇奇怪怪的边角料,尤其爱吃猪耳朵猪鼻子猪尾巴这些东西。
饭团嫌弃地捏捏弟弟的脸:“才不吃你的口水。”
小肉包打了岔,饭团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这一顿饭吃得各怀心事。
老爷子能和孙子长住,自然是最开心的一个,张鸿途和雅丽住一晚就得走,夫妻俩对柱子很是愧疚,小时候缺席了这么多年他的成长,现在还要再继续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