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在临城待了半把个月,确认一切无恙后,便慢悠悠地计划回京。郭宝林并不是很在意何时回去,萧乐瑶则是乐不思蜀,大抵是真把这回当个救灾之旅,救灾完,就观光。
只有萧百婳知晓,褚瑜打算赶着回去,全由于某一日从京城寄来的信。
自看到那封信后,褚瑜的心情就不怎么明朗了,接下来几日都臭着一张脸。
萧百婳犹豫了许久,还未决定是否要关心一下,就经常被萧乐瑶二人拉着出去溜跶,于是到了最后一日,她依旧没能问出口。
只是当夜……褚瑜不知犯了什么毛病,闯进她的房间,然后发了狠劲似地欺负她的嘴巴,简直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似地。
隔天早上。
萧百婳是顶着一对红肿的嘴唇出房间的,好似吃了一大盆辣椒。她甩开了褚瑜欲牵过来的手,没好气地瞪了眼,又抬手轻抚了下被咬伤的地方。
还残存着刺痛感。
她禁不住痛地“嘶”了一声,更不悦了,赌气般地往前跑去。
把人甩在后头。
上车之前。
萧乐瑶眼尖发现,不禁好奇一问,“二姐姐,你嘴巴怎么了?”
“……”萧百婳想起前一晚的事情,尴尬之余,更多的是气得牙痒痒。
于是轻哼了一声,吃了雄心豹子胆一样,阴测测道:“被一只采/花狗啃了。”
萧乐瑶懵了,她不明白自家姐姐怎么会跟狗混在一块。
而且狗又怎么会咬自家姐姐的嘴?
其他早已看透一切的人:“……”
亲娘呀!萧姑娘好大胆啊,竟敢说陛下是狗!是!狗!
他们小心翼翼地看向被说成狗的小皇帝。
却发现他不仅不气,反而嘴角含着满足的笑意,神情荡/漾。
被这个笑容吓得倒吸一口气的人:“……”
看来是时候让太医检查一下陛下的身体状况了,也不知脑子能否靠吃药治好。
即便到了车上,萧百婳还是不愿意搭理褚瑜。
然而没过多久。
她体内的话唠因子就蠢蠢欲动了。
先是暗骂自己几句,又啪啪啪打脸地主动开启话匣子。
“昨晚你那样是因为京城来的那封信?”
褚瑜见她终于消气了,眼楮亮了亮,但还是不敢动手动脚,仍正襟危坐,“是。”
萧百婳对那封信起了不少兴趣,“那信上写的什么啊?”想了想,还是补充了句,“如果是什么机密要事,大可不必与我坦白,我可不想背负随时都可能被灭口的重责大任。”
褚瑜听懂她的意思,笑了笑。
“倒也并非不可言。”
“那……是询问咱们是否一切安好?”毕竟都离京好几个月了,总会有人关心一下才是。
褚瑜沉默地摇头。
好半晌,才低声道:“母后寄信过来,说这几个月,右相之女时常到慈静宫拜访。”
作者有话要说:婳婳:这么说来,我们真惨,离京这么多个月了,也没人来问一下过得好不好……
#大概都是充话费送的孩子#
#难兄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