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离朝熠吻至他的□□,以鼻音回应了一声,却并未停下亲吻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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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熙烟局促地只想逃离:“啊烨,你、你放我下来。”
离朝熠恍若未闻……………………………………………………,惹得他呼吸更是急促:“啊烨,别……”
离朝熠堵住他的唇,轻咬两口命道:“不许说话。”
“你……”
这一回离朝熠直接吻着他翻身上榻,然而肩骨上的伤口被跌痛,玉熙烟得一颤,拧起了秀眉,离朝熠心下一急,心中欲.火褪去一半,忙搂着他侧过身:“可是弄疼你了?”
玉熙烟略显不满地嗔怪他:“你倒晓得怜香惜玉了。”哪一次不是不管他如何□□也不肯□□?若非那些时候他神智不清,他倒真要打爆他的头。
离朝熠不知他心中所想,但见他嗔怒的模样,满心欢喜,凑近他低笑:“玉澈,你是不是对我动心了?”
玉熙烟不做理会,只当未闻他所言。
属于离朝熠的记忆,依旧停留在五百年前一箭穿心的画面,以及玉熙烟最后答的一句“未曾”二字,可如今瞧他这欲拒还迎的模样倒也不似他说的那般,离朝熠越想越欢喜:“玉澈,说一句你喜欢离烨给我听听。”
玉熙烟哪里晓得他前头还暧昧不清,这转眼又是一茬,索性装着疼痛轻咝一声躲避他的问话。
离朝熠当了真,即刻心疼地关问:“你疼得厉害?”
还未待玉熙烟答话,他忽然自嘲地笑道:“也是,你为了护你那徒儿倒是不惜己命,你何曾能护我如此?”
为了掩盖他以噬魂印封印他的事,他先前编了个理由让金以恒事出之时便告知于他,现下这蠢货倒吃了自己的醋,玉熙烟想想又是好笑又觉苦涩。
离朝熠只当他默认,又质问他:“你借用他的身子藏着我的灵魂,就不怕我吞噬他的灵魂将他的身子占为己有吗?”
无论变成谁,这张小嘴还是爱叭叭个不停,玉熙烟略显头疼,有种想把他踹下去的冲动。
觉出他似是不耐,离朝熠搂着他覆于己身之上,笑中带坏:“不如我们换个□□,你自己□□□□。”
玉熙烟耳根一红,不知这人怎如此不知羞,一刻也不得让他安生。
离朝熠□□又起,以手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逃离,口中骚话不断:“我对你那蠢徒不感兴趣,比起占有他的身子,我倒更想占有你的。”
左右怕是逃不过这一劫,玉熙烟干脆伏在他胸口轻喃一句:“我乏了。”
“乏了?”听他如此说,离朝熠甚是不满,“这个时候怎么能困呢,不许困,否则我……”
见胸口的人一动不动,他泄了气,不忍心再吵他,这人如今的身子怎就这么虚弱了?况且貌似……长胖了?不仅重了些,腰似乎还——粗了一些?
也不知他入睡与否,离朝熠垂眸逗笑:“玉澈,你不会怀了我的种吧?”
并未睡去的玉熙烟:“………”
身上的人一睡便是一日,离朝熠晚间醒来时见怀里的人还在沉睡,匆匆置妥了他便下床去寻金以恒,他的澈郎最是严规律己,当不至于被软禁便放纵自己整日整日卧榻不醒。
金以恒晚膳用了一半,嘴中的米饭还未嚼尽,便被他连拖带拽地扯入房中。
离朝熠又急又燥:“你好好瞧瞧他,他是不是……是不是病得重,怎会整日昏睡不醒?你的医术不是向来是整个仙界最好的么,你给他开些药让他快些好起来。”
听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金以恒以食指抵在唇边示意:“病人乃需静养,你安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