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嫔娘娘似乎对我有些敌意,总觉得我不安好心。”
其实相处的时间久了,她觉得安嫔这样的人一点都不可怕,最起码坏心那都是写在了脸上,旁人一眼就能看透。
不过也正是因为安嫔这样的性子,所以才很吃亏。
婉宜道:“安嫔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惠嫔,若是我没有猜错,惠嫔与安嫔交好,不过就是想要利用她而已。”
“要不然,就惠嫔那样的性子,怎么会对着安嫔好言好语?”
“安嫔虽出生尊贵不假,可如今几个嫔位,也就惠嫔身份最尊贵,就连宜嫔都得排在她后头。”
良常在点点头,打算按照婉宜所说的那样,一心与惠嫔交好就是。
按理说惠嫔今晚上该是春风得意的,毕竟皇上许久都没有留宿于她这里的,可皇上心情不佳,皇上留在延禧宫,也不过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睡觉而已。
这把惠嫔气的够呛,可她今儿才表露出悲怆难耐来,总不能宛如那勾栏女子一样,使出下三滥的招数吧?
翌日一早,惠嫔就盯着一对黑眼圈将良常在找了过来,都说枕头风枕头风的,想要男人听话,也就这时候说话最好使了:“……昨晚上本宫在皇上跟前念叨了几句,你也是的,从前在皇上跟前也不晓得表现自己,皇上居然都不知道你会跳舞。”
“不过皇上向来那等擅琴棋书画的女子,跳舞这东西……皇上倒不甚在意,不如本宫给你出个法子,让皇上对你上心。”
“但是本宫丑话说在前头,本宫能把你推到皇上跟前去,若你不听话,本宫也多的是法子将你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