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许言知表现这么明显，给他一种错觉，许言知是有记忆。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顾湫词直接捉住许言知的手。

温热的触感传来，许言知扭头看向旁边的人，对方的眼里带着些闪躲，眼眸里带着不易觉察的波涛汹涌，只听到自己的声音，“怎么了？”

手反攥紧对方的手，不让挣脱。

他们停下来，在昏暗的路道上，相互对视着。

“你是许言知吗？”顾湫词开口。

“嗯。”许言知一下子被顾湫词这么问，怔住，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空着的手，摩挲对方的脸，“为什么觉得我不是，阿词？”

阿词这两个字咬得很暧昧，仿佛是要把人溺死。

“放开。”顾湫词脸上立即出现红意，抽开他的手。

许言知不依，振振有词，“不放，是你主动牵上的。”

“呃……”顾湫词抿唇，不说话了，只能任由许言知为所欲为。

许言知感觉到顾湫词妥协了，他心里边松了一口气，脸色变惊喜起来，“阿词，你是不是和我一样？”

“我不是。”顾湫词下意识狡辩。

许言知却不信他，而是认真的看着他，“不，你就是。”

他一字一顿说，“当初明明是你招惹我的，为什么这些痛苦只是我一个人承担？”

“我对你……”顾湫词还想说，但看到许言知受伤的眼神，他张了张口，最后选择闭嘴了，还是不要再刺激他了。

即使顾湫词不说后面的话，按对他的了解，许言知还是猜到了，他扯着嘴角，带着嘲讽道，“没这个意思，那你怎么来到这所学校，来到我所在的班级？？”

“我不是……”

看到许言知伤心的样子，顾湫词看着心里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