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被他搂着,腰间有些痒。

长达几个小时,终于到达目的地后。

顾湫词已经在成简怀里睡过去了,等他醒来已经到镇上了。

耳边传来叽叽喳喳嘈杂的说话声。

“我们到了。”成简稳重的声音响起。

顾湫词睡眼惺忪的起来,脑子有些混沌,晕乎乎的被成简拉下来。

“谢谢大爷,大爷再见。”成简的声音再度响起,顾湫词这才缓过来。

只听到老大爷的哀叹,“诶,知青啊,我可怜的孙女。”

“大爷每一个知青都不一样,您不能物以类聚。”成简声音淡然的说。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难过,再见了,我要去忙活去了。”老大爷的声音越来越远。

好一会儿,顾湫词才缓过来,“奇怪,为什么刚才那老大爷听到我是知青就不说话了呢?你们刚才又在说些什么?”

顾湫词是一个不善于当着他人的面议论他人的人。

成简搭上顾湫词的肩膀(无论什么时候,男人搭上男人的肩膀是很正常的行为,不会影响风气。)

边走边说,“老大爷住在隔壁村的,他们村早些时候来过一批知青,其中有个知青和他孙女好上了,还把人家小姑娘的清白赔上了,但那个知青他家那里有向相关人写介绍信,把知青调回城里去,他就抛下那小姑娘,跟她说,家里已经给他订婚了,两人是不可能在一起了。当天晚上,自己火急撩火的回城里去了。”

“然后呢?”

“那姑娘遭受不了被爱人背叛和村人的辱骂,有天就跳河自杀,不过被人发现了。

后面救回来后,脑子烧傻了。大爷想找那知青理论,但人家是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这事就无疾而终了。”

“那他见到我是知青,怎么还让我坐。”顾湫词听着成简说,可以想象那个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