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简,你别让我恨你。”
顾湫词说出这话来,身上的男人立即停住。
最后男人叹了口气,从顾湫词身上下来,与其平躺着,他想要抚摸顾湫词,被他一掌拍开。
顾湫词立即翻身背对着成简,显然是不想理会他。
成简被他这么一拍,手僵在半空,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轻笑。
顾湫词感受到某人下床的响动,窸窸窣窣的,以及门吱啦的一声。
成简出去了。
他这才慢慢的掀开眼皮,翻起身扭头看向紧闭的木门,松了口气,还好成简没有doing;
慢慢的走下来,顾湫词从某个角落里捡起自己的衣服,发现衣服上已经沾有污垢。
用手拍去,有些嫌弃的别过一边,勉强的穿上,至于裤子,顾湫词看到床边有个木柜子,应该是用来放衣服的。
顾湫词从柜子挑起一件与他穿的同色裤子。
虽然套在身上有些松垮,但勒紧裤带,卷起裤角,还是勉勉强强穿得了的。
他打开木门走出去,看到成简正坐在小厅堂的椅子上抽着烟,往下看到他脚边有好几支烟头。
余光瞥到木桌上有几个煮熟的红薯,边上还冒着热气。
成简听到门的动静了,他瞥了一眼顾湫词,随即又顾自抽烟。
气氛有些尴尬。
顾湫词见他这样,也不好离开,就问他,“你不去劳作?”
成简嘲讽笑着,“我不去不是更好吗?”
反正都是他处理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是谁都可以代替,他去也没有用,只不过是招惹烦罢了。
顾湫词语结,手指攥着,最后化为一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