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琛微微勾唇,伸手拨动铃铛,“现在呢?听话么?”铃铛的声音好似有魔力,也可能出于其他原因,沈则鸣忍不住浑身战栗,他说不出话,像只煮熟的虾,先红了脸,再是脖颈、肩背、胸腹、大腿。
内裤早被扔到了别处,腿间那根软趴趴的,也一并泛起了粉。
他不说话,祁景琛却不恼,只是伸手捏住了他挺立的双尖。
那里是沈则鸣的敏/感/点,祁景琛只是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他那里就立刻硬了起来连带着后面都有些酥麻。
没过多久,沈则鸣就受不住了,祁景琛大发慈悲地停下动作,只是手指仍然贴着沈则鸣的乳尖。
知道他要说什么,沈则鸣声哑着嗓子抢先道:“我听话。”
祁景琛就沉沉地笑了,”好。”他拍拍沈则鸣的肩背,语气像在哄孩子,“自己上床趴好。”沈则鸣摸索着跌跌撞撞走到床边,颈间的铃铛伴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又因为绑在身后单爬过去。
刚趴好,祁景琛就下了第二道命令。“屁股翘起来。”
不知为何,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冷冰冰的就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看着沈则鸣摆好姿势,祁景琛缓步走过去,掐着沈则鸣的腰缓缓将性器插了进去。
异物入侵带来的不适感和未经扩张的胀痛叫沈则鸣难耐地挺了挺腰,不想这个姿势下,他的动作反倒让祁景琛顶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