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琛却突然松开手,眼神淡下来,起身往外走。
沈则鸣连忙拽住他,祁景琛回头,半张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惜字如金道:“自己想。”
客厅的大门打开又关上,屋子里只剩下沈则鸣。
刚才发生的一切像一阵风,触不到捉不住,他呆呆的拥着被子,难以抑制的兴奋和某种无法言说的欲望两相交织,叫他无法思考。
短暂挣扎之后,沈则鸣用力摇了摇头,掀开被子下床,先去祁景琛的浴室洗了澡,再穿上衣服回家。
。祁景琛替他请了一整天的事假,按照学校规定要扣工资的百分之五,沈则鸣不想无故损失一笔钱,所以下午就去学校上课了。
但是等他到学校,才知道他的课没了。
刘主任告诉他,学校目前对学生的心理健康教育非常重视,不过碍于各科老师的课时量和教学任务都很重,就由班主任牺牲一下,每周拿出一节课给心理老师上课。
而霸占沈则鸣课程的人,就是祁景琛。
可能害怕沈则鸣有意见,刘主任拍拍他的肩膀,补充道:“你可以去旁听祁医生上课,这是作为班主任的福利。”
出于某种心理,沈则鸣没有反驳刘主任这项决定和“福利”的不合理之处,而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装模作样地拿起听课记录本,去听祁景琛讲课。
他走到教室门口,先听到夹杂在一阵气氛热烈的喧闹声中的祁景琛清朗的声音,课程开始不过十分钟,学生们的兴趣就已然被激起。
沈则鸣绕到教室后门,这周恰好轮到周骁坐门口,彭曲还在家里养伤,座位刚好空出一个,沈则鸣就坐在了彭曲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