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沈则鸣没说话,笑了下转身就走。
只是没走出半步,就被祁景琛拦腰抱起,天旋地转间,等他回神,才发现祁景琛将他整个儿扛在肩上。
沈则鸣试着动了动身体,屁股就挨了很响的一下。
短暂懵了几秒,尽管周围根本没人,沈则鸣还是轰得红了脸,梗着脖子嘴硬道:“你有病!”祁景琛声线很淡,没有否认:”嗯,我有病。
药效发作太快,后来他又说了什么,沈则鸣记不太清,只知道被扔到床上的时候,祁景琛三两下扯掉他的裤子,俯身含住了那里。
大概有八九年的时间,沈则鸣没有正常的性伴侣。很多时候都只是敷衍地用手撸几下完事。这样被温暖地包裹住,还是几年来的头一次。
他受不住绷紧身子,眼角沁出几滴生理性眼泪,很快就射了一次。
精液顺着嘴角流下,祁景琛伸手不太认真地擦了下,指腹沾上一点,他捻了捻,然后轻笑出声:“原来沈老师真的不行。””你话很多。”沈则鸣闭着眼,一条手臂搭在眼睛上,极力忽视心头泛起的羞恼说:”不是非你不可。”
于是祁景琛就不笑了,下颚线条绷得很紧,眸色发沉,“床是我的。”沈则鸣笑了笑,“是你的床,所以我们现在算什么?”祁景琛却反问他:“你说算什么?””我在问你。”祁景琛就不说话了。
安静一两秒,沈则鸣放弃了,再次闭起眼睛,没什么表情地说:“可以换人。”大概有三四分钟的时间没人说话,祁景琛只是定定地望向沈则鸣,过了会儿突然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