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琛蓦地笑了,“沈老师不想叙叙旧么?”
他眼睛盯着沈则鸣,抬手,慢条斯理解开了衬衫领口的第一颗纽扣,满是情|色味道的痕迹半遮半掩落进沈则鸣眼里。
沈则鸣目光微滞,耳朵尖不受控制地泛红,教案摊开那一页已经被他攥出印,但他声线依旧很稳,听不出什么起伏,“这就是祁医生叙旧的方式?”
“沈老师想多了。”祁景琛低笑两声,左手向前搭住沈则鸣肩膀,掌心下压,沈则鸣冷不防跌坐进椅子里。
他拧眉抬头仰视祁景琛,就见祁景琛也在他身侧那把靠背椅前坐下,无辜道:“我只是热。”
他们靠得很近,近到祁景琛一动腿就能碰到他脚踝,抑或伸手将他拥进怀里。
沈则鸣心尖跳了一下。
昨夜似乎下过雨,裹挟着泥土清香的晨风撩起窗边的帘子,迎风鼓起的弧度不偏不倚正好盖住他上半身。
下一秒,祁景琛手就凑过来箍住沈则鸣的后腰,“沈老师的腰,还好么?”
窗帘遮挡,沈则鸣看不见祁景琛的表情,那只手温热有力,热度透过单薄T恤,自尾椎骨往上,发烫发麻。
他不自觉绷直脊背,祁景琛突然曲起小指,在他尾椎骨那儿不轻不重挠了几下。
沈则鸣顿时僵住。两秒后,那根手指攀上他的脊柱,隔着薄薄一层布,缓缓向上搔动。
一下、两下、三下……
他快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