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所有人只看到越初一回来就拿着裁风月在院里舞刀。
应九刚种下的几棵树,全都让他给劈了。
每个人都在心疼越初的时候,只有应九在心疼他的树。
“可以有人去劝劝他吗。我那树刚栽了没多少时间。”
祁宴:“为什么刚栽。”
应九:“啊?因为之前的坏了啊。”
祁宴:“为什么坏了。”
应九:“…我拆家的时候把院子也拆了。”
祁宴:“那怪谁。”
应九:“怪我。都怪我呜呜呜。”
宋衷:真厉害啊…谈恋爱就是这样让人失去脑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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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赤到底心性还是小, 他不知道越初怎么了,只是觉着越初舞刀时真的好看, 如此便拽着言语一起去到了二楼。两人回到屋内, 一并扒在窗子上往外面看去。
雪渺:“所以师父怎么了啊。回来饭也不吃, 屋子也不进。”
宋衷:“看不见吗,你师父戒指都没了。”
“欸?”雪渺还真没注意,“丢了?”
除了雪渺这个傻子, 应该没人会觉得越初是把戒指丢了才这样的,丢了东西不去找, 跟这儿玩刀才是有问题。
祁宴猜得出他是去见应闲璋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就成这副模样了。
应九瘫在沙发上, 还在心疼他的花花草草,但已经放弃挣扎了,“你们师父的样子, 就很像是…失恋了。应闲璋也不知道又把他怎么了,你说这好不容易人回来,他才又跑了, 都怎么想的。”
应九也是难得数落他那哥哥,他这三千年真的受够他们家这点破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