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听罢靠进他怀里,感知着对方的体温,听着对方熟悉的心跳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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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闲璋竟然还带了便当来,午饭时他们就坐在花海里。应闲璋铺好餐布,取出便当,一点一点喂给越初吃。
“要是能亲眼看看就好了。”越初感叹着,这样的花海,给他这个瞎子看,还是有些可惜了。
应闲璋:“那我就留着,等你好了我们再来看。”
越初没泼他冷水说些自己不会好了这种话,只是开开心心答应了他。
“说起来生日时,还说要送你礼物,这一耽搁,倒是又忘了。”
应闲璋从不在乎这些,“等以后再给我就是,我等得起。”
三天五天,三年五年,三五百年这些应闲璋都等得起。
越初轻摇着头,“你会收到的。我现在能给你的,本来也就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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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你究竟还想回来吗。”
午后的阳光正好,照着越初有些犯困。而应闲璋捧着他的脸,很郑重的问了他这个问题。
就像祁宴当时那般。
这个问题对于应闲璋也很重要,他不想越初活着是为了受苦的,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回答应闲璋时,越初没有了像回答祁宴时那般果断。
他很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最后用一个热切的吻回应了应闲璋。
应闲璋轻轻一推,他们便躺倒在了花海中,应闲璋半撑着一点一点凑近了越初,成团成束的花丛掩映住两人,阳光星星点点泻下,最后碎在那两具缠绵于一起的躯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