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我不会谈的,我就是好奇您和应闲璋。”
“他啊…”越初不知道他怎么会说起应闲璋来,“在他每天在微博上发我照片的不懈努力下,深情人设已经立得死死的了,现在全网都怀疑我俩还没在一起是我pua应闲璋。我再不答应他,渣男这俩字我就要坐实了。”
言语:“那您答应他了吗。”
“那不可能的。”越初坦坦荡荡,理直气壮。
他们这边还随意聊着,越初正想去排练室看看他们准备如何了。
但言语就突然看着越初僵在原地不动了。
“…越哥?”言语试探性喊了声。
越初没动,言语却从他紧皱起的眉头中看出了他忍得艰辛。
才是半分钟,冷汗就从颈子上淌下来,脚步也虚浮得再也站不住,照着言语的方向便栽了下去。
“越哥!”言语上前一步扶住他,扶着越初靠墙坐到地上,“身上疼了?”
越初痛得直打寒噤,勉强点了下头,“…药。”
言语慌张在越初身上摸索着,并没有找到药,“那你等我啊!我回去拿药!”
言语不放心他,但一时又没有办法,只能放好越初拔腿往他宿舍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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