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赤落下的吗?应闲璋这样猜的,这孩子怎么还丢三落四的。这会儿早跑远了,未必还能叫回来他。
越初捻着那枚小珠子,夜色中莹莹发着光,是觉有些亲切,“咱俩也去吧。”
应闲璋想了下觉得不妥,毕竟是不安全,当前无论如何也是以越初安全为重。但这灵力的确是要放到往生井里的,那里能先一步对灵力进行提纯过滤,将其中显而易见的杂质剔除,再由祁宴拿走进行处理。
越初不在乎这些,他就是起了想去玩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会给别人添麻烦,但他莫名不是很在意这些了,他都快死了,添点麻烦怎么了。而且他就是喜欢看祁宴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走了走了。出了事我担着。”越初站起来,将原先的面具带了回去。
应闲璋心想你是能担啥啊,但又心存侥幸觉着应当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索性就由着他算了。
如此二人溜达着下了山,排到了队伍最后面,跟着众人一并往前。还在前面不远处看见了蹦蹦跳跳的沈赤。到底是没规矩,都这种场合了,还是不消停。
从山上往下看时,觉着慢慢悠悠,这会儿自己排着,反倒觉着行径的速度并不慢。
眼瞧着沈赤就已经到了井前,将手中一直攥着的灵力珠子投入井里。同时双手合掌,闭眼许愿。
“你猜他会许什么愿望。”越初顺口问着。
应闲璋:“炮仗精怎么想谁能猜到呢。他们可是会在别人坟头跳舞的玩意儿。”
“那不还是你不做人事。”越初调侃着。
应闲璋想想也是,“你呢,一会儿许什么愿。”
“倒是有个愿望…”越初琢磨了下,起初是没想着要来的,但这会儿一问,仔细想想,确实是有个愿望一直想找老天爷帮他实现一下的,“一会儿试试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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