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坏了,他也该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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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做了个梦,梦见了越溪信。好在也仅此是梦,不同于早些时候的言语给他的记忆,早上醒来时也就忘的差不多了。
但他好像梦见了应闲璋欺负越溪信的事,醒来虽是不记得的,但格外情真意切的感同身受。
揉揉额角,一偏头就看见了旁边也刚醒还闪忽着狗狗眼的应闲璋。
越初眉头一凝,照着应闲璋就踹了一脚,“下去。”
呱唧——咕噜咕噜咕噜噜噜。
应闲璋从床上被踹了下去,然后一路滚到了门口。
“踢得好。”应闲璋从地上爬起来又滚回了床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管他呢。
媳妇做的永远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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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早上吃了早饭,朝辞鹤便寻他过去,说是要试试衣裳。
“他是一宿没睡吗…”越初打着嘀咕,又转头去问一旁宋衷,“怎么没见祁宴。”
应闲璋这才想起昨晚祠堂遇见祁宴的事,总不能还跪着的吧。
“哦…”宋衷见他提及祁宴,“早上言语打电话,说龙应九又发疯,大晚上不睡觉非要拽着言语给他讲祁宴过去的故事,疯疯癫癫的言语受不了。祁宴说先回去看一眼去,尽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