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闲璋也算坦率,“若不是担心他经受不住,我当然想,我日日夜夜都盼着他能想起来。”
祁宴:“那也不能这么急切。他本就执拗,但凡想不开些,又是要生事端。”
宋衷托着腮,“说到底不就是怕他不认过去的身份吗,但你说他凭什么认啊。估计放给我,我也不乐意,怎么就从好端端一个人,变得要同你们这些人牵起瓜葛来。人啊,都也贪心,你师父回来前时,大家都还说只想他平平安安就好,其余都不重要。如今不又惦记着那个完完整整的他能回来吗。
宋衷:“别强求他了,做什么非要想起来呢。是越溪信也好,越初也好,统共也不剩几个月的营生,就让他开开心心的吧。”
应闲璋是同意的,于他而言,他就是真真切切喜欢着眼前人,过去的记忆都可以当作附属品。他不是一丝执念没有,就像今日他也存了一丝侥幸同越初去了祠堂,可现在又惊觉不该如此,到底宋衷说得对,就让他平稳度过最后这些时日吧。
“那白泽说,万生相就在家里。”祁宴不同于他们,他执念的确重,他就是想他师父能活着,能回来,能想起来。故而他不到最后一刻是绝不会放弃妥协的。
宋衷:“在寻了,若是真的在,掘地三尺也定然是要找到。只是各处都搜寻过了,确实没有你要的那些。”
祁宴:“我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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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闲璋:“你可当心走火入魔。到时候怕是谁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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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处。
朝辞鹤再听及越初的问题后,半晌没缓过神来,“你…说什么?”
越初便又重复道,“我和你师父,究竟是何关系。”
朝辞鹤咬着嘴唇有些无措,“为什么要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