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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是想问他同越溪信的关系的,但不知为何,最后也没开口。又或许他也猜到了些,不去问反倒对谁都好。
二人原地坐下倚着自己的墓碑眺望着远处风景,日暮时分稍显有些凉意,应闲璋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给他。
越初也没拒绝,这些时日他已经习惯了应闲璋的好意,而且他也知道,越是不让他做,应闲璋越是能做出更过分的来。更何况越初性子只是别扭些,又不是真的白眼狼,谁待他好他心下总还是清楚的。
“他们几个都很在乎他师父吧。”
应闲璋:“毕竟都是他一人手把手带大的,自然几个徒弟都同他亲近。养育之恩难报的。”
“你呢。”
应闲璋有些错愕,不知怎么会问到自己身上来,“我?嗯…我还是更在乎眼前人吧。”
越初便又不再说话了,身子向后躺在了半山腰上,正午的阳光正是合适,打在身上也暖意融融,不自觉便又有些犯困。
应闲璋:“再这儿睡当心吹着。还是回去吧。”
越初翻身侧躺着,身下是足能没膝的长草,草叶搔在颈子上一时还觉着痒,但还是闭了眼,“不想动了。”
应闲璋看得出他最近身子愈发惫懒,是从心里不愿动弹。有时连着几宿不睡,有时一整日里混混沌沌能睡四五回。
许是想着睡自己坟旁边总还是有些奇怪,应闲璋便起身将人背了起来。越初感受到了那宽阔温暖的后背,手很自然着搭在对方肩上。早些时候还会踹他两脚,如今好像已经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起这份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