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如此,但应闲璋还是从这一日,便憧憬起他和越初不久后的美好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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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言语下了台词课,再次被越初打发去看池怀寄了。
池怀寄开门将他让了进来,说了句让他随意,然后便又钻进工作间了。
这姑且算是他俩心照不宣的默契了,言语不去打扰他,就在这儿安静坐上一会儿,瞧着他好端端就行,然后回去给越初复命。
此时言语将目光放到他桌上的药上面,是之前池怀寄强行被越初送去心理诊疗时开的药。言语将药盒打开,同上次来时做了比对,又看着药盒上的一小层灰,想来是有些时候没吃了。
池怀寄在忙,所以他也不好问是不是医生说已经不用吃药了,那这样的话真是太好了。可心下总觉着依着池怀寄的秉性,多半是自己不想吃了才对。
言语心下有些纠结,但仍未去打扰池怀寄。反倒是走到了池怀寄卧室的书桌前,小心将抽屉打开,从中找到了那包齑成粉的应九的龙鳞。将纸包打开,同印象里的数量做起比对,应当是不见少的。
如此言语稍稍安下心,没吃过的话,至少证明池怀寄最近精神状况应当是不错的。不是因为寻常药物克制不住,需要通过非常规手段才不吃药的。
接近傍晚时,言语将应九给池怀寄做的饭留下,留了张字条,又去季何生的小灵龛前上了香,希望季何生的在天之灵能照顾好池怀寄。如此一切做妥帖了,这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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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回到家时,越初在看电视,应九和妹妹正凑在一起修火车,这破玩意儿可算是坏了。祁宴今天外面有事应该是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