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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是在第三天早上因为腰背痛得厉害才转醒的,准备起床取药,一扭头就看着已经化回人形的应闲璋搂靠着自己,神色缱绻。
“离我远点。”越初不悦。
“好的。”应闲璋唯命是从,然后挪着挪着,挪开了半寸。
吃过药的越初精神不错,醒来便接到了却福的电话,问他有没有把自己上次给他的剧本看完。
越初:“上部戏我们才杀青三天,您片子剪完了吗,就琢磨下部戏。”
却福那边不甘示弱,“小池说他来剪。”
也算是新鲜事,却福做事一直亲力亲为,他甚至很享受剪辑片子时的快乐,难得这次去让池怀寄去做。
却福:“他说他想剪,毕竟这部戏对他意义也不一样,就都由着他吧。”
越初想想也是,但想到他会睹物思人,心下又难免担忧。
却福:“我电话里听着他情绪不错,你也不用总担心着。时日久了,自然也就走出来了。他又是那不想被太多照顾的孩子,最近清闲了,也让他一个人歇会儿吧。”
对于池怀寄的了解,却福一定是胜于自己的,故而越初也就听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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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回剧组,日子一时清闲了下来,越初暂时也没有再接新戏的打算了,家里还是想让他能多休息下养养身子。
言语最近也能在家里陪陪妹妹了,虽然整日跟越初大眼瞪小眼的战战兢兢,但也没受什么苛待,尤其是在家住的时候竟然还有零花钱拿。若不是应闲璋的存在,他真的很怕自己和越初的关系变质。
“企划案,你看下。”祁宴递给越初一份文件,越初那时正看着应九教言语如何沏茶,听着祁宴声音,顺手便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