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后面那孩子是不是一个人哭呢。”应闲璋轻轻戳了戳越初压低声音道。
越老师从后视镜里瞟过去看言语,“哭就哭吧,少说憋了仨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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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行了啊,少哭会儿。一会儿回家我让应九给你做点好的。嗓子哭哑了,明天戏还怎么拍。”
好家伙,哭的更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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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娱乐的灯还在亮着。
“你不是说,把宋衷的事曝光了,他们就会——”化天瑞整个人气急败坏,却又不敢大声斥责面前的男人。
断指的男人仍是惬意着,“不是挺好吗。”
化天瑞:“可你说,只要宋衷和雪渺的事火候够大——”
“他俩的火候够大,就烧不到池怀寄身上了啊。”
他来找化天瑞的目的,仅此是答应了言声彻放了池怀寄和言语,毕竟于他而言整件事的目标只有言声彻的能力,如今他提了要求,自然还是该满足的。为此违背一下自己一直守诺的原则都也无所谓的。
化天瑞当即怒不可遏,“你——”
“你为什么觉着扳倒越初自己还能好过了,再继续下去,你也不怕他找你麻烦。”
化天瑞:“他越初凭什么。”
断指的男人一时不语,而后看向他慢悠悠道,“你不是想知道越初的事吗。你不是想知道他背后的资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