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雪渺死盯着应闲璋,一个劲抖身子,“你快叼着我尾巴!尾巴被咬着我就不害怕了。”
脾气不小,胆子不大,还爱凑热闹。
越初:“自己怎么不叼着。”
“…是哦。”雪渺觉着他说得对,迅速将尾巴抽出塞进了自己嘴里。
满满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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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闲璋蛊惑人心还是有点本事的,应九好声好气哄了他那么久,池怀寄无动于衷。应闲璋坐那儿一刻钟,硬给池怀寄眼眶说红了。
当然也不能保证他们兄弟俩是不是对池怀寄用了什么特殊手段。
不过哭出来总归是好事。
不喝酒的那几个就跟着旁边安安静静听着,为了不让池怀寄哭着哭着觉得不好意思,他们四个甚至直接钻到了桌子底下围坐着偷听。
“却导要是真出些事…”池怀寄现在最挂念的就是却福,他这一倒下,剧组所有的事情都堆到了他身上,他明白却福是为他好,但还是很难保持镇定,“…都怪我没用。
应闲璋:“没事,没用的人多了。你只要自己不在意,一般也没什么人在乎。至少你还有自知之明,挺好的。”
池怀寄苦笑着叹气,闷头喝了满满一杯酒,“你说我这个岁数,还没点成就,怕是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吧。”
应闲璋:“无所谓吧,反正你本身就不是多擅长经营一份努力人生的人。不然却福早就放你出去了,他让你一直跟着他,不就是为了你能过得舒舒服服的吗。”
池怀寄当然是明白,却始终无法释然,“可他还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