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也没心思哄他,但雪渺颇是小心地往他师父怀里凑了凑,越初到底还是抬手揉了揉孩子脑袋算是安抚。
几人一时间都也没再说话,都安安静静看着微博,就看着却福一条一条努力解释着那些质疑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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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想到一个五十三岁的男人,带着老花镜,紧紧盯着手机,用着手写输入,绞尽脑汁跟网友掏心掏肺的模样。
就觉着不值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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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横七竖八躺在沙发上,等着看热度能不能自然降下去些,实在不行就紧急公关下吧。
“嗳,却导终于消停了。老年人的作息不是假的,说睡觉就睡觉嘿。”
好不容易捱到了十二点,正当他们认为却福终于不添乱的时候,越初手机却先响了。
越初:“欸是,您说…啊…行,您先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这边才一撂电话——
“…医院,快点,你们联系院长那边,却导心脏病又发作了,我现在开车过去。”
雪渺:“我跟你去吧。”
“不用了,我让应闲璋跟着就行了。”说完踹了旁边应闲璋一脚,“走了。”
应闲璋:“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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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