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疼啦。”雪渺抖落两下耳朵,“小鹤呼呼。”
朝辞鹤歪歪头看他,带着那涉世未深的懵懂眼瞳,片刻后踮着脚尖凑上去,轻轻舔了舔雪渺耳廓。
!!!?
越初:“朝辞鹤你做什么呢!”
半大的孩子还是一脸天真,“不可以吗。”
越初也顾不上给他解释这些,“不可以。”
“可以!”雪渺眼睛放光,整个人显得不大正常,“可以的!”
说完这话冲着屋外拔腿就跑。
越初:“你哪去!”
“出去跑两圈!”雪渺斯哈斯哈着就要往外跑。
越初:“正好看看你大师兄哪去了!”
“知道——啊,大师兄回来了。”雪渺差点迎头撞祁宴怀里,但还是被祁宴瞪了一眼。
惹不起躲得起,告辞。
祁宴端着盆热水进来,木盆上置着干净帕子,另一只手则是拎着柄匕首。
“师父。”祁宴对着越初稍稍欠身,将水和刀都放在了一侧小桌上。
越初抱着幺儿走过去,自己坐到桌前,将孩子面朝下放到了腿上。
祁宴轻拍了下朝辞鹤,“转过去,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