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怀寄就这么看着俩傻子精准踩着每个水坑跳了过来,“跳房子如果有比赛的话,你俩一定是第一。”
越初:“但第一只能有一个。”
必然是我。
池怀寄:幼稚死了。
自从坠崖那事后,已经又过了不少时日。剧组的氛围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紧张的,尤其是却福公开站队池怀寄后,即使是寻常职场,大家也都明白,不跟顶头上司站在一边是没有出路的,故而明面上没人在为难池怀寄了。
池怀寄惦记的始终是季何生,至于其他,却福都与他推心置腹过了,讲道理旁人他也没那么在乎。
总得来说,姑且算是过上了几天消停日子。
尤其是最近言语不来,池怀寄整个人甚至严肃中透出了一丝活泼。
“今天估计得早点散了。”池怀寄看着天气,不说放晴,就这么一会儿阴沉得更是厉害。
三人一同坐在古屋门槛外的石阶上,给副牌马上就能起来斗会儿地主。
越初看看一边的应闲璋,“还能晴吗。”
应闲璋从注视着越初,变成抬头看天,“马上要下雨了。”
越初还未且有动作,池怀寄已经站了起来,大声吆喝着周围,“快快快,先收机器。”
十二分钟后,天上开始淅沥滴起雨来。
又两分钟,应闲璋:“却导在骂你们俩。”
池怀寄:“啊?”
应闲璋:“在痛斥你们十分钟前收机器竟然不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