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衷从越初碗里夹走了宝塔肉的塔尖尖,“我一开始以为雪渺玩粑粑已经足够上热搜了,然后以为应闲璋脱裤子怎么也该是热搜的极限了,没想到最后上热搜的是越老师舍身救人。”
祁宴:“想救人也是好事。行了,都好好吃饭吧。你把尾巴先从我腰上拿下去。”
应九拒绝,“我都十天没见着你了!你比你师——反正你也是没良心。你们全家就没一个长良心的。”
没良心的越初根本不在乎他说什么,倒是池怀寄始终坐如针毡。
“…你们真不是人啊?”池怀寄知道不是很礼貌,但始终无法从应九的尾巴上挪开视线。
雪渺也将毛绒尾巴亮出来,还伸过去在越初脸上蹭了蹭,“很奇怪吗。”
“我毕竟唯物主义了三十五年。”
应九:“那你还小呢,现在改还来得及。”
与神明接触起来并没有想象中负担那么大,也枉费了池怀寄一路上的提心吊胆,饭桌上吵吵闹闹,谁凑过来都想给池怀寄夹两筷子菜。除了越初只知道把自己不爱吃的就近放别人碗里。
“为什么要救我。”池怀寄想了很久,才肯问出这句话。
对于越初而言没什么原因,碰着了,能救便救了,除了有些莽撞,并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
反倒是祁宴不想他有什么心理负担,“就当是知恩图报吧,当年还是你让他进的却导组里。”
池怀寄明白对方好意,笑了笑就算应下。
饭桌上也不见他们给池怀寄当外人,十分热络的随意闲聊起来,应九还问有没有哪需要他这种大长龙出镜,也给他一个镜头。池怀寄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自从季何生离开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可这种轻松却诱发着另一种自责,仿佛自己背叛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