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爷了、气死爷了!怎么会有这种混蛋,不,说混蛋都侮辱混蛋这词,太他喵恶心了!]

阿土蔫吧吧的,不接话,难过的情绪把其他所有情绪都压了下去,反而不怎么怕姜邈生气了。

姜邈自顾自跳了会儿脚,累了,两条后腿岔开,坐在阿土肚子上“呼哧、呼哧”喘气。

整只喵都散发着爷不爽、爷想挠挠挠的气息。

[不行!这种渣渣一定要挠个满脸开花!呆瓜鼠,你怎么还有空跑这儿刨坑,不该杀进那什么什么里,杀个七进七出,给你家阿健报仇嘛?!]

[小的不叫呆瓜鼠。]阿土严正说明,然后抬起爪爪盖住眼睛,丧丧的说:[小的只会刨坑,去了也是送菜。]

“啪、啪、啪……”

姜邈左右开弓,给呆瓜鼠来了个喵喵十八掌,扇的自个儿爪爪痛。

偷偷把爪爪收到肚肚上,在自己软软、热热的肚肚上寻求安慰。

喵喵脸皱成喵喵包子,姜邈还以为自己演技特别溜,可以拿奥斯卡小金喵的那种溜。

它“咪嗷嗷~”清嗓子,然后特别严肃、特别正经的说。

[呆瓜鼠,你这样不行!男、雄鼠要有自信、有抱负,要有怼反派一脸‘莫欺少年穷’的志气,怎么可以这么丧!]

[都说小的不叫呆瓜鼠了。]阿土小小声碎碎念。

[你说哈?!]姜邈猫儿眼一蹬,尾巴“啪啪”拍阿土肚肚,心气不顺,连大黑的口癖都出来了。

阿土瞬间萎了,小心翼翼的说:[小的错了,您说啥是啥……]

姜邈恨铁不成钢的在阿土肚肚上蹦了几下,蹦的阿土浑身肉肉都在颤。

疼到是不疼,就是有点想吐。

姜邈见呆瓜鼠一副要不行的样子,还以为自己的攻击特别牛,心情一百八十度拐弯,放晴。

[算了算了,看你又呆、又胆小,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变成爷这样的男子汉。]

姜邈揣起前爪爪,蹲坐在阿土肚肚上想了会儿,说:[这样,呆瓜鼠你给爷当小弟,爷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