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已经铺上绒绒的地毯,赵舒柠极爱坐在书房看话本子,而齐晏就在一旁处理政务,但因为书房的地板都是冰凉的大理石,便被齐晏差人换上了姑娘家喜欢的地毯。
赵舒柠被齐晏抱到房间内,她正要去拉齐晏的手,被男人轻易避开,齐晏转过身在暖炉上放了放,才将赵舒柠的手握着。
一股温热的触感传了过来,赵舒柠眼中带着笑意,她的眼睛是很好看的丹凤眼,笑起来的时候就像圆圆的月牙,齐晏对着她的额头亲了亲,直接将人放在腿上坐下。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我听说燕国的世子在京城中的赌坊出了事。”赵舒柠将齐晏的拇指一根根掰开,细细数着他厚厚的茧,齐晏是文臣,但并不影响。
男人腾出一只手将桌上的乳糕拿起,掰了一小块放在赵舒柠的嘴边,看着她咬了一小口:“燕国的人正在路上,此事棘手,打死燕国世子的人是一个市井无赖,他常年待在赌坊,欠下了不少的债务,早就惹上了官司,只是有了这件事便是死罪。”
赵舒柠就着齐晏的手喝了一口茶水:“那就没有折中的办法了吗?”
燕国世子的身份不低,听说燕国诸侯王老来得子,对该子尤为宠爱,直接略过了长子立了这个儿子。
此件事情一传到燕王那里,便在朝堂世上掀起了血雨腥风,这些年来,燕国与邻国的交情不错,就算是发动兵力,也不会孤立无援。
“办法也是有的,有时候釜底抽薪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齐晏拿着帕子将赵舒柠的嘴角的碎屑轻轻擦掉。
看到小姑娘疑惑的神情,他继续说道:“燕王废长立幼,嫡长子空有一身的才学,因为其母不受宠爱,及时也是嫡子,却没有得到重用,而世子虽地位高,但却没有什么真才实学,不仅是燕国的嫡长子,燕国的朝臣都有埋怨。”
破坏之前的传统是燕国老国君的一意孤行,可废长立幼引来了朝堂上一系列的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