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晏察觉到身后的异响,将那堆碎布放进了火中,直接走到赵舒柠的身旁,又用枕头垫在赵舒柠的身后。
“还疼吗?”齐晏一双眼满是柔情地看着赵舒柠,想到刚刚确实是自己没了个分寸,平日里赵舒柠如何撒娇都成,可在榻上却又是另一回事。
齐晏暗骂自己不知体谅,为美色昏了头。
赵舒柠想起这档子事情,心中才渐渐多了些暗恼,将人朝后推了推:“都怪你,我都说了,还一点也不节制。”
明明都沉溺其中,怀中的姑娘却是个娇弱地,快了慢了不行,疼了不行,硬是让他进退两难。
齐晏仿佛将二十四年的耐心都用在上面了,知道姑娘家脸皮薄,自己确实有欠妥当了。刚刚在汤泉为她清洗的时候,便已经被她折磨的不行,可是齐晏只能对自己念了几遍心经,试图平静下来。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齐晏心情舒畅,话也是极好说的,于是便将人搂在怀中:“我们的婚事,我打算和皇上说明,婚期就定在明年,可好?”
赵舒柠这才想起来,心中开始思忖:“谁说要嫁给你?”
“那公主是打算不负责任了?”齐晏的神色危险,放在赵舒柠腰间的手却微微用力,让赵舒柠不禁微微羞涩。
尚公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大周虽思想开放,可是一旦入了皇室,与皇室牵扯上关系,齐晏的仕途势必会受到影响,赵舒柠知道齐晏的包袱胸怀,自然不忍心他受束缚。
皇兄是个固执的人,若知道有人在他眼皮子地下与自己有私情,是不会放过齐晏的。况且她多次溜出宫去,皇兄是何等聪明的人,只要稍微联想,便能知道其中的缘由,到时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