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看向秦瑟,秦瑟愧疚的摇摇头,“罪臣惭愧,并没有查出那人的真面目。但是,罪臣打听出,他们以丰益楼为据点,近期已经开始活动了。”

丰益楼?容岩十分惊奇自己竟然对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是庆阳城南的丰益楼吗?”

“正是那里,圣上知道那个地方?”秦瑟眼睛一亮,激动道。

“听说过。”

“圣上是在哪里听说的?”国师也好奇起来。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容岩只觉得这个地方阴气太重,待了这么一会儿已经十分难受。

“圣上这边走,小心脚下。”

国师扶着容岩慢慢出去了。秦瑟仍旧跪在原地,看着那个身影一步步走进明亮到刺眼的亮光里。

“圣上,这里没有其他人,您可以告诉臣了吗?”一离开天牢,国师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容岩苦笑一声,“是听母后说起的。”

“哦,太后知道那个地方?”

“国师不知道吗?两年前舅--武宣王夜闯丰益楼受了重伤。”

国师摇摇头,“此事对外是保密的,除了先皇、太后和当事人,其他人都不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国师可否听说过,当初武宣王到底是不是只身一人夜闯的丰益楼?”

“禀圣上,臣不知。”

容岩便没再说什么,和国师一起回到太宁殿。出乎容岩的意料,国师并没有就此拜别,反而进门便行了一礼。

“国师,还有何事?”容岩无精打采的问道。他是真的累了,又在天牢里受了惊吓,只想快点儿躺进暖乎乎的被窝里好好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