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挺好,好到都瞒着众人出宫了。”温文婷说着瞬间变了脸色,睨着眼睛不悦道。
“原来母后您都知道了。”容岩也没想隐瞒,痛快承认下来。
迟重和国师互相对看了一眼,并不觉得这是多严重的事情。
“看看你的态度,不仅没有反悔,竟然还有几分得意!”温文婷有意将事情闹大,厉声道。
“太后息怒。”国师和迟重异口同声道。
“岩儿这孩子从小没养在身边,十几年未见,性子竟然如此桀骜。哀家原想登了基便会好些,没想到竟然如此冥顽不灵!”
国师和迟重听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容岩虽说没有多勤勉,却绝不是温文婷说的那种人。
“看来单是登基并不能叫你意识到肩上的重担,非得成了家定下心来才行。”温文婷说着话锋一转,“如今后宫中并无一人,这确实是哀家的疏忽。待三年期限一过,哀家便着手帮助皇上充盈后宫。所以现在……”
三人疑惑地看向温文婷,温文婷微微一笑。
“还请三位推举出一人,代岩儿管理朝政。”
国师和迟重震惊的睁大眼睛,“太后此言当真?”
“哀家绝无虚言。”
“圣上并未犯下大错,如此来并不合礼法。”国师道。
“等到他犯下大错就来不及了,先帝走得早,宁国根基未稳,绝不能容许一分一毫的差错!”温文婷狰狞道。
“太后息怒!”
“母后息怒。”容岩也劝道,“儿臣觉得母后说的有理,不知国师、迟将军还有舅舅,三位怎么看?”
“臣没有意见。”温峥率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