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的身体又喝不了酒,不如给我来招待客人。”容岩理直气壮道。
“二少,那实在是太贵重了。”一听是祁展鸿的酒,程清连连摆手。
“今晚我做主,你只管喝就是!”容岩却十分强硬。
秦瑟便去酒窖取了酒过来。
容岩以茶代酒,和程清喝了几杯。不愧是祁展鸿珍藏的好酒,几杯酒下肚,程清便觉得浑身燥热起来,长桌对面容岩的脸也开始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仿佛随时都可能离自己而去。
程清害怕起来,跌跌撞撞起身,跑到容岩身边紧紧抱住人。
“得,醉了。”容岩看着人无奈笑道。
“滚开!”秦瑟拎着程清的衣领粗暴的把人从容岩身上揪了起来,毫不客气的丢在了一旁。
程清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上。
“你不能这样,秦瑟。”容岩责备道,“他喝醉了,送他去客房吧。”
秦瑟便厌恶的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人,“走,去客房。”
躺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
秦瑟紧紧皱着眉毛,抓着程清的脚将人拖了出去。
“喂,秦瑟,你疯了,这样会出事的!”程清的脑袋嗑在地板上,“砰砰砰”,发出的响声十分惊心,容岩见事情不好追出去大声道。
秦瑟松开手,“咚”地一声,程清再一次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痛呼一声醒了过来。“二少,二少你在哪里。”梦呓般喃喃自语道。
秦瑟不满地看着躺在地上胡言乱语的醉鬼,“这种酒鬼就该直接赶出去。”
“秦瑟,你对程清的恶意实在是太大了。”容岩终于觉察到了秦瑟的异样,“他怎么说都是我的客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