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药物一点点的发挥作用的时候,他的痛苦也渐渐增大。
他呼吸不了空气,小小的心脏也由快变慢最后停止,他死的时候特别的痛苦,疼得他无意识地扣掉了自己身上的一块肉。
最后的最后,那个女人被室友发现晕倒在厕所,身下一片血泊被送进医院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
他浑浑噩噩地游荡在街上,所有人都看不到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直到又碰到了那个满嘴烟酒气,三句话不离生.殖.器的男人。
他赤.裸的上身纹着一个坐莲观音,观音大士垂眸慈悲地看着他和众生,充满温情和佛性的脸上,与男人那丑陋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
那男人和几个同样打扮的狐朋狗友,凑在烧烤大排档的小桌子上吹牛逼侃大山。
有个黄毛说自己这次又看上了某某学校的校花,长得那叫个水灵!
还没说完,旁边头上染个绿毛的混混就一脸猥琐地怼了一下他的胳膊,贪婪淫.邪的目光从他绿豆般的眼睛中射.了出来,咧着嘴不住说大哥吃肉的时候别忘了给小弟留口汤喝。
说完,几人交换了下眼神心领神会然后哄堂大笑,接着几人又开始攀比谁拿了女孩的一血多,哪个女孩又为他要死要活……
一旁的矮个男拿铁签戳了戳一直闷头喝酒的男人,大着舌头问嫂子哪去了,那男人闻言晃了晃喝的只剩半瓶的啤酒。
被酒精熏得发红的脸上满是被扫兴后的不快,他皱起眉道:“你管她干嘛,死了才好呢。”
你管她干嘛,死了才好呢……
他静静地站在自己父亲的身后,听他诅咒自己的母亲,一瞬间觉得这个充满肮脏恶意的世界他不来也罢。
下一刻,他冰凉的手就被另一只小手给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