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斩钉截铁地回道:“仇老,昨日晚辈已向您打过招呼,今天一大早就会回山探望师尊,四十分钟前我就已在车站了,又如何抓人?”
“况且昨日的确是我不对,我也因此对那孟清辞心存感激和愧意,一直在想着该如何还她这份情,又怎可能会对她出手,还把她抓了?”
“罢了,不说了。”
林墨又烦躁地摇摇头,已站起身。
“我现在就回去,找回孟清辞。”
“不必。”
仇千里喝止道:“此番上山你有不少重要的事,就不要再变行程了。”
“事情,老朽已知道,自会不遗余力地去把人找出来,有老朽亲自督办此事,你回不回来也都一个样。”
“况且那老妪说她亲手撕掉了你的蒙面巾,亲眼看到了你,她弱知道你回来,事态只会越发恶化。”
闻罢,林墨稍琢磨了下,倒觉得仇老此言很有道理。
思衬再三后,便点点头。
“那好,就依仇老您所言。”
“还望您老能将此事上心,竭尽全力,一旦有消息第一时间就通知我。”
“放心。”
挂了电话,仇老便走出门,向那一直在门外坐等着的老妪解释道:“此事老朽已问过了,非林墨所为。”
“道友,林墨和你家小姐虽有些嫌隙,为人也颇为跳脱,但还是有其原则与底线的,这一点老朽可以人格担保。”
“原则?”
“底线?”
老妪冷声怒问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在说,是老太婆我故意栽赃,陷害那个林墨?”
“不。”
“老朽自然不是这个意思,还请道友息怒。”
“老朽只是说,此事很可能存在误会,一切还是等……”
“不能等!”
“我也没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