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天医门一脉单传的术法，年轻时我也只见过你师父施展过两三次而已，他既能传给你，想必是把你当做衣钵传人了。”

“嗯，是。”

“天玄他最近怎么样？”

“额……”

林墨眼珠一转，便把之前对黎婉的说辞照搬过来，称天玄已去世多年，还有请师娘节哀之类的话。

姬凌雪笑而不语，默默地盯着林墨。

几分钟后。

林墨被盯得心里一阵发毛，最后实在撑不下去了，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如实道：“如今老头儿就在山上的道馆里，整日饮酒吃肉，时不时还会去偷看山村里的几个寡妇洗澡，日子潇洒又快活。”

“噗！”

姬凌雪被逗得一笑，颔首轻点：“嗯，的确是他的行事作风。”

看到姬凌雪这般反应，林墨愣了好一会儿。

这位师娘的心胸，好宽广……

“小墨，你在山上待得好好的，跑下来做什么？”

“结婚。”

“结婚？你有未婚妻了？”

“对。”

一提起这个，林墨就满脸悲愤：“不只有一个，而是九个！”

“什么？才九个？”

“这老东西也太过分了，九个怎么够给他天医一脉开枝散叶的？起码要百十来个才行吧？”

百十来个……

林墨一脸的生无可恋，同时对自己这位师娘的脑回路也彻底无语了。

这样的绝世高人能和老头儿走到一起，真的是一点都不奇怪。

在又聊了两句家常，林墨又被雷到几次后，姬凌雪才算步入正题。

“小墨，自今日起你就是武盟的编外指挥使了，既然在其位，就要肩负起这份沉甸甸的责任，明白么？”

“额，啥责任？”

“往小了说，是为武盟效力，往大了说，便是为国尽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