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阜的手机亮了亮,然而会议期间一切静音,只有宿华的短信才设置了特殊铃音。
等他结束会议看到加密信息的时候,他简直无语到了想不顾形象翻白眼的地步。
直接一条短信扔回去:你是真狂啊,以为没人认得出那东西?以为影帝演那么多角色琢磨角色的时候不会去查和角色职业相关的各个资料?!你要是进去了,可别叫我来捞你!还有,要是宿华因为你留的那破东西出任何问题,我亲自把你送进去。
司飞跃和云阜是闹惯了的,把他送进去这话司飞跃一周能说八次,他不甚在意地耸耸肩。
两个人谁都没想到,他们家清风明月的小绵羊在司飞跃前脚离开不到三分钟,就把狙击枪中的王者之枪给组起来了。
说来也怪,宿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但是手他……先动的手。
就好像他做过无数次,他很熟悉一样。
宿华看着这把狙击枪好一会儿,忽然又迅速拆了放回皮箱,十五分钟后,他出现在了一块地势较高的地方,当重新把狙击枪组装起来,按上瞄准镜后,正在场地上演戏的孔心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俯下身,安静地看着。
孔心此刻一席红衣,正在舞剑,这是一段她单独的戏份。
相处了那么多天,那种淡淡的厌恶感如附骨之疽,越来越烈,而最终这种恶感在孔心忽然扔下剑,扯出了一颗圆圆的主子的时候,达到了最高峰。
宿华扣下了扳机,他没有在乎风向、也没有多考虑风速的影响,他只是觉得,他若是想,必然能够射中目标。
而在孔心被击中的前一刻,剧组的人尚且还在为对方突然的举动议论纷纷。
“这是什么?剧本没这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