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华早几周就转了系,这会儿在表演系风生水起呢。”别人家是担心同学金融、共有野心、兄弟阋墙,到了他们这里是云阜心心念念希望宿华要是没事干就到公司帮忙管下事儿,总归在他眼皮子底下待着。
不知为何,也许是突如其来的差点失去,激发了云阜久而未见的兄长之心。
“嗯……”司飞跃眯着眼看了半晌,忽然问:“你刚才就在气这个?”
“自家的白菜被猪拱,搁你你不气?”云阜嗤笑:“哦不对,搁你可能对方人都没了。”
至少明面上,他还是遵纪守法的公民。
“你不要把人家说得像是个变|态或者杀|人狂好吗?”司飞跃觉得云阜对自己的职业有很大的误解,别看他这个德行,他也是优先政府工作的好吗?至于其他单子,大部分是接歪果仁砍歪果仁,犯到本国人头上的单子,他可是有好好和国家上层报备过。
不然本国刑警武警也不是吃素的,还真让一个职业杀手蹦跶这么久?
“这个应梧有点邪门。”司飞跃提醒了句:“他是唯一一个在我执行狙击任务的时候,好像察觉到我存在的家伙。”
虽然似乎只是无意识地一瞥,但还是让司飞跃惊了一下。
这句话不仅没能安慰到云阜,反而让他眉头皱得更紧了:“如果他背后也有很深的势力,还不如一头猪呢!”
司飞跃:“……”
就无语哽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