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荣景摆出他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侯府小公子的谱,目下无人地说道:“小爷的阿姐,可不是你这种货色可以欺辱的。”
那个大茶壶赶忙扶着腿脚不稳的老鸨,老鸨心有余悸地看着刺入门栏上的小刀,寒光四射,尖锐可怕。
她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满头发饰与发髻摇晃摆动:“你们要干什么!我教训自己楼里的人,还要你们插手吗?”
战荣景见多了这样的人,在京城多的是仗着有一点点权利,便肆意教训鞭打下人仆役的人家,他还想说些什么话,
万宝妆却站了起来,对身后的人举了个握住拳头不必说话的手势,怎么能让几个小孩子冲在最前面。
见到万宝妆这副凛然模样,战荣景和涂月像是十分吃惊的样子,从来没见过她这般生气的时候,但也没说话,安安静静地垂着手站在一旁。
她勾起嘴角,眼里却冰冷无比,毫无笑意:“这位老鸨,反正这两人都活不长了,不如就卖给我吧。”
老鸨挥了挥手帕,像是觉着之前失了颜面一般,脸上露出贪婪的笑意:“好啊,一人一百两,两人就是二百两,人你就直接带走吧。”
万宝妆握紧了拳头,脸上却不显,挑起眉头似讥似笑:“老鸨,她们都要死了,你还想讹钱呢?”
没料到那位老鸨哈哈大笑,笑得那般恨意那般咬牙切齿:“那又怎样,进了我的门,就都不是自由人!谁也别想出去!”
“你不要欺人太甚!”
新雨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愤懑地朝她大声说道。
万宝妆反倒是气笑了,她愤怒气盛,目光如炬,缓缓地从怀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在对面贪婪的眼神里,又拿出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