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脑补是种病,吓死人不偿命。

钱柏琴的手握在了门把上,外面漆黑一片,窗户缝看过去什么都看不清。

外面不知道是什么人,小偷?业务熟练的也不会在主人家在的时候来偷,算他胆子大吧,那也应该到屋里来,毕竟院子里除了搬不走的拖拉机没啥值钱的。

而拖拉机这种大件,根本不再考虑范围内好嘛。

飞禽走兽?

人鬼妖畜?

钱柏琴拍了拍自己脑袋,脑洞这么大,怎么不去写文去,指不定赶上大部队,成为一枚小作家了。

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已经过去十多分钟,警察预计在来的路上,很快能到。

而且,真有什么事她也不是不能应付。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好多了不算,还很轻盈,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练轻功了(划掉),加上自己这双眼睛,手里又有电棍。

呵呵,一棒一个大男人。

钱柏琴嘴角露出一个‘和善’的浅笑。

松开了门把手,猫腰走到窗边,悄咪咪的拉开窗帘,心扑通扑通的跳,突然手一抖。

“呲啦”帘子挂钩滑动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无比的清晰。

反正已经惊动了,不差这点,钱柏琴利索的拉到最大,飞速按下外面白炽灯在房间内的开关,同时手机打开摄影界面,放在了窗边。

院子里的情况全部录了进去。

钱柏琴握紧电棍,兴奋不已,但当她看到院子里的情况时。

“………………”嗯?缓缓打出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