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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牧字?哪个行之?”

侍童便比划了一下:“牧是牧草的牧,行之是——”

“——行之苟有恒,久久自芬芳……”唐云喃喃地接了一句,沉思了一会儿,看见侍童还巴巴地等在一旁,挥了挥手道:“行了,我知道了。”

侍童懵懂地看着唐云,不知道唐云是从哪里听说牧行之的名字的,但他隐约明白这不是自己可以问的:“那、那还叫他来吗?”

唐云摇了摇头说:“你自去做事,我要亲自找他谈谈。”

唐云说着要去找牧行之谈谈,可惜没能成。

因为唐家主回来了。

他面沉如水,身后跟着一个穿白金仙袍的唐家弟子,一脸嫌恶地用两根手指拖着一个倒在地上的人。

血肉模糊,正脸朝下哀哀求饶,是钱子皓。

第7章 嵯峨七

只这么一会儿功夫,不久前还趾高气昂,的青山派少掌门已经被揍得形如猪头,如果有外人在这里,一定会感叹唐家上下果然是一脉相传的暴力。

可惜天船上的都是唐家人,来来往往的侍童们对钱子皓的惨状视若无睹,唐家人则一脸嫌恶憎恨。

唐云行了个礼,唐家主没太在意,只问:“棠棠呢?她怎么样了?”

唐云说:“方才吃过药了,我看过,是眼睛充血血管破裂导致的暂时性失明,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