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门打不啦!”

“嚎叫个什么,雪太大把门封住了,去过去烧火去。多烧点省着冷。”

老太太拿着锹一点点清理烟筒雪,刚才雪把灶坑都熄灭了,这会通好把板插上留个缝就行了。

生欢那屋应该好烧,老二走之前特意给上边遮个三角板,该是不能进雪。

“嗯,我媳妇孩子还给那呢,老二那柴房整的也好,不用担心没柴火烧。”

“刚才我看下的大特意去多抱几抱,衣服整净湿。 ”

“娘你咋没叫我们啊!”

“你们睡觉再淋雨,感冒就完了,困家里没有药还出不去。”

郝建国觉得还是老娘的话有道理,不愧是年龄大经验深。

因为停电,生欢跟大嫂两个孩子还有雪狼早早就洗干净上炕了。

生欢给娘仨铺两条褥子,一条郝建军的,一条新的没用过的,那条十斤重的大棉被也拿出来给他们娘仨。

生欢自己一被窝,雪狼睡在边上,给他盖上了专属小被子,其实是郝建军的行军被 。

半夜生欢时不时的添跟柴火,一整夜炕都是热乎的,第二天一早炕还溜溜的热。

可因为炕热,一晚上两个小家伙不但没尿炕,更是连尿都没撒,一大清早喊娘撒尿。

哥哥撒弟弟也要撒,郝大嫂挨个侍候完又给塞回被窝,自己也躲在被窝里不想出来。

“大嫂,睡吧,反正今天门也打不开。”生欢迷迷糊糊的翻身抱住雪狼暖乎乎的身子接着睡。

生欢说的没错,今天早上郝大哥跟俩弟弟是爬烟筒出来的,一出屋发现好几家房顶都有人,结果老爹递过来的锹兄弟三个开始先打扫房顶。

之后这才满满下去,那老四下去时候也是噗通到了底:“老四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