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来的时候,严寒安确实是对那个位置依旧充满着渴望的。甚至在他心里那个位置就该是自己的。
后来慢慢的他发现跟方听白比,那个高台之上也并没什么可稀罕的。
再加上他清楚方听白的性格,深宫从来都不会是他的归宿。所以如果自己一定要争夺那个位置,失去的一定会是方听白。
失去天下的感觉他已经体验过了,虽有不甘但也没那么不能接受。但是失去方听白的感觉他却不想体验。
就在两人因为刚刚的那句话气氛逐渐走向暧昧的时候,帐篷的门帘却被掀起来了。
只见白子墨端了一碗药走了进来:“方听白醒了吗?醒了就快把药……”
话还没说完却见到那个死不要脸的严寒安竟然也跑去床上搂着方听白。顿时左相大人气不打一处来:“严寒安,你是畜生吗?方听白的伤还没好,你也下得去手?”
撞破这一幕,白子墨也不尴尬,只觉得严寒安太不是个东西了。
被方听白撒娇拉上床的燕王只觉得十分委屈,看向自己的王妃却发现这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脸无辜的看向自己明显不打算认账。
严寒安闭了一下眼睛,算了算了,自己的王妃自己宠。
只好在白子墨恶狠狠的眼神中从床上爬了起来,还要不停的听白子墨教训。
“我本以为你是个无耻的,却没想到你能无耻成这样。你就忍不了这几天吗?就这么急?你就不怕伤了方听白?”说罢又转头看向方听白:“你也是,也别太由着他了。”
在白子墨的声声教导中方听白尴尬的用被子捂住了头,严寒安默默的从床上起来套上了外衣。眼看白子墨的嘴巴是停不下来了。他只好从这人手中把药碗强了过来开口道:“白子墨,你是不是忘了听白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短短一句话瞬间将左相大人拿捏,他也不敢在多说一句,默默的把方听白从床上扶起,靠坐在床头。眼看着严寒安端着药碗给方听白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