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谁,见了他,不都是恭恭敬敬的?
何曾有人和被抽了骨头似的,懒洋洋地往他身上靠。
也是,这人近来变得大胆了许多,先是手脚并用地抱了他,今日还跑过来索吻。
林见深问:“你要将这丹方写完?”
“对。”
“那成吧,我不打扰你,你写你的,我玩我的。”林见深移动着蒲团,坐到了国师的身后。
国师虽未曾抬眸,却感受得到林见深移动了方位。
他只觉林见深的心思比天机还要难测。
林见深跪坐在蒲团上,把国师的玉冠取了下来。
束好的发丝如飞悬而下的瀑布,落了国师一肩,墨发映着白袍,有种奇妙的诱惑感。
林见深将国师的发丝拢了拢,免得落到前面影响到国师写字。
国师的手顿了顿,抿了抿唇后就继续写,任由林见深把玩自己的头发。
林见深跪坐在他的身后,没再说话。
一人写丹方,一人玩头发,倒还算和谐。
许久后,国师听到林见深扑哧一声,笑着往他的后背上趴。
林见深笑得全身发颤,国师稳稳坐着,但还是受了一些干扰,写错了一个字。
国师将那字划掉,又重新写了一个,终于写完后,便将笔搁置,
“国师,你可知道你现在有多可爱? ”林见深凑到了国师的耳边,眼眸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