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辫不是第一次打扫这里,很熟练的先把倒地的木马扶起来,宋袭则蹲下捡散落的积木。
在钻进一张矮桌,捡玩具时候,宋袭发现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用手指勾过来一看,是项链的吊坠。
宋袭记得,这颗坠子本该挂在一条项链上,是张芳林当时贡献出来的,说是结婚是丈夫送的。
想了想,他把向项链揣进兜里,等出去之后,可以寄给张芳林的家人当做念想。
他从桌子下退出去,拉来羊角辫问:“住在那栋小洋楼里的哥哥,是不是总抢你们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羊角辫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反应过来后,急忙用双手捂住嘴。
宋袭:“我知道很多东西,我还知道,是他们不让你们叫先生爸爸。”
隐瞒的事情既然已经被发现,羊角辫惊讶之余,也有想要倾诉的告状的意思。她拉着宋袭藏到最前方的讲台下,小声抱怨:“是院长妈妈告诉你的吗,只有她才敢说。他们可讨厌了,每次有新礼物都会被他们抢走。抢走后他们很不爱惜,不到一天就会毁掉。”
想要礼物的得不到,得到了的人却肆意毁掉。
羊角辫羡慕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就连爸爸也是他们的,他们真讨厌,真讨厌……”
“你也想要先生当爸爸吗?”宋袭揉了揉她的脑袋,“爸爸对你们一定很好吧。”
“那是当然,爸爸会给我们带好吃的,给我们买新的小床和玩具。”羊角辫眼睛亮亮的,说起先生时手舞足蹈。